“我又怎么骗你了?”谢悯坐在椅子上没动。
“你说会陪我到直到我不需要的时候……”顾添铺好被子,叉着腰瞪着谢悯。
谢悯气笑了:“你问我的意思,不就是让我走?”
“不!我问你的意思,是试探你自不自觉,记不记得自己的承诺!果然啊,男人经不住试探!”
“谎言和诺言的区别就是,一个听的人当真,一个说的人当真。我当真了,你说吧,怎么办!”
“谢悯,你得负责!”
“我……”谢悯本想说我负个p的责,想想确实是自己说的没错,他又没撒谎。
“我没不当真,我又没说要搬,你不需要了说一声,省的我死乞白赖非什么似的……”
“我不会不需要的,对你,我永远需要。”顾添说完笑了,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这是叶锐受伤以来,顾添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谢悯也被他感染的笑了起来,需要和被需要。
关掉灯,谢悯理好夏被,薄薄的似乎有点凉,他琢磨着要不要再拿一床,各盖各暖和点,身后床垫忽然一塌,顾添翻过来趴在了他的背后,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
健康男人的体温犹如一个行走的火炉不仅驱走了凉意,更是将温度拔高到了让人有些难耐的地步。
谢悯皱着眉头抬了下胳膊,没能抬动。
“你这是又没吃药吗?前几天睡得好好的,今天是又不会睡觉了吗?”
“前几天才没睡好。别说话了,赶紧睡……”顾添闭上眼,很快传出了不敬业的鼾声。
谢悯再次试图挣脱除了换来更紧的禁锢没别的效果,他叹了口气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