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都说了,这点也不在乎了, 周斌大方承认, 苟哥曾经带人到杨柳二路他的住所溜冰时, 几次见过周昂,苟哥一直希望周斌能够利用自己的人际圈子给他多带来点销路。
但是周斌的人际圈子几乎都是靠父母那辈来的,他去忽悠那些人等同于自投罗网。
所以当苟哥提议拉周昂下水,最初他拒绝,后来动摇,直到看到周昂因为成绩不稳定情绪崩溃,他想也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你最后一次见齐耀是什么时候?”顾添问。
周斌思索了很久:“初秋?上次去他们办公室办业务,瞧见他办公桌没人,我问了句,说是他被抓了?我后来不敢联系他了,他也没再联系过我。他是犯了什么事了吗?”
这个问题,周斌没有得到答案。
审讯完毕,周斌被带离前忽然问起了周昂。
“你们说我三年以下,那我弟弟呢?他会被判多久?”
谢悯斜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没有回答。
周斌忍不住想要再次追问,警带离了审讯室。
空旷的审讯室里,谢悯低声叹了口气,周昂欺骗甚至强迫他人吸毒,并且造成了两名未成年死亡,这样严重的情况怎么可能轻判……
顾添撇着嘴坐在椅子上一直没动,谢悯拉了他一把没拉动。
“走了,回办公室了。”
谢悯话还没说完,顾添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什么狗屁东西!”
旁边还在整理笔录的干警吓得侧走了两步,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又看看顾添,搞不清楚他在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