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吃瓜。别急啊!不就两万块钱一个包吗?没事,咱们有纪律,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一会下船我就给你买个新的。”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 就算顾添赔不起,周斌也没有更多的理由阻拦,他逼迫自己转移视线,尽量不去看包。
谢悯一笑挑开了第一针线缝。
游艇放慢了速度,引擎声音渐小,周斌的包已经变成了片片布料,谢悯手里正拆着手提带位置。
每一针线都扎进了厚厚的垫棉里,挑起来费劲得很。
最后一针挑开,海绵散落,混在白色海绵里的还有一个缝好的白色布包,谢悯拾起来搓了搓,细碎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是什么?”谢悯举在手里问周斌。
周斌深吸一口气:“防潮袋?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要不我给你去专柜问问?”
谢悯慢条斯理用刀尖挑开了缝合的线,摊开的白布上,平整整躺着塑料袋装好的金色粉末。
耀眼的金刺得众人挪不开眼,谢悯两只手指捻起来摇了摇。
“哦,我知道了,这肯定是新型防潮剂!”顾添一拍脑门,说完笑着问周斌对不对。
周斌狠狠咬了一口瓜,把剩余的扔在了桌上,抽出纸巾细细擦拭手指。
这个过程对于顾添来说很快,对于周斌来讲似乎很慢,再此期间他嘴里慢条斯理嚼着瓜肉没有说一个字。
沉默即是此刻最好的应对。
回到市局,谢悯第一时间把那包神秘的金色粉末送去了二楼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