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对啊,为什么掉包成吸毒工具,他们是脑子进水了,还是不想好好活了?图什么?”苗宇疑惑,调包证物这个行为在试图脱罪的犯罪分子中十分常见,但是没谁给自己调个有问题的啊。
“你说呢?”顾添反问。
苗宇一拍脑门:“我懂了!”
“嗯,刚才你说孙明明怎么了?”谢悯还记得苗宇刚才应该是要去主动找他们。
苗宇把手里的报告展开:“孙明明的困可不是累的,他对过敏,所以产生了严重嗜睡,估计这种情况还要持续两天才能缓解,最好让他大量饮水,增加代谢。”
苗宇说完不放心又补了一句:“这小子命大,要是吸多了,可能当场没命,可得叮嘱他以后小心点。”
顾添嗤了一声,这个结果对孙明明来说可能是好事……
回到办公室,顾添把上午的笔录全部翻了出来,确定了几个孩子调换过证物,他现在看他们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假话。
“孙明明可能是第一个吸的,然后过敏犯困,对于后面的事情记忆混淆,问他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其实他是个很好的突破点。”
顾添看着孙明明满篇都是不清楚,不记得的口供叹了口气。
上午还以为这小子是真的困,结果是过敏,这样的话,他脑子不清醒,即使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也不太能作数。
“你觉得周昂呢?”顾添问。
“他家的房子你说呢?”
容留他人吸毒这一条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可比吸毒本身更严重,这其中若是以利益角度出发,需要撒谎掩盖事实的,最大可能就是周昂。
“哎,看来只有这两个小孩了。”顾添拍了拍桌上并排放着的刘晓,李振的笔录。
“一会结果出来了,看看数据,如果能找着理由就给他两人搁一块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