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夸奖我年轻。”谢悯面不改色又翻了一页。
顾添干脆利落脱掉了家居服扔在了旁边椅子上,钻进了被窝。
谢悯把自己的被子理了理:“你今天别抢我被子,再抢我一定会把你踹下去。”
“能踹得动再说……”顾添不以为然。
谢悯睡到半夜被身后不正常的律动惊醒,后背贴着火热的身躯,不用伸手他都知道顾添肯定又低烧了,他叹了口气任由顾添胡作非为。
心里琢磨着顾添这身体也是太过奇特,吃了快二十天阻断药了,大概率出现的肠胃不适就发作了那么一两次,还跟不吃饭空腹吃药有关,其他时候就是没有来由的低烧。
要说是恐慌引起的心因性致病,最近几天明显顾添情绪稳定了很多,还是低烧。
如果他知道今天一大早,顾添在吹着风的东面来回走了那么几十分钟,也就不会奇怪顾添的异常了。
顾添八爪鱼一样的抱着他,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在他身后凭着原始的冲动,不断律动,谢悯终于忍无可忍,压低了嗓门。
“顾添,你给我停下。”
“我就蹭蹭,不干嘛……”顾添的声音带着鼻音,但是也带着清醒。
“你还不干嘛?你早就醒了,故意的对吧!”谢悯挣扎但是被锁得死死的。
既然被发现了,顾添双手更加明目张胆的上下摸索,谢悯屏住呼吸,眼睛在黑暗中望着头顶,极力克制自己。
顾添的手摸到一处明显不正常的膨胀后,头埋在了谢悯的肩膀上低低的笑出了声,家居服柔软的面料擦过两个人的皮肤,谢悯咬牙切齿,脸上灼烧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