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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再叫谢悯,对方可能毫无回应了……

“谢悯也是假名字,对吗?”顾添小声的询问,充满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

谢悯放慢车速,转头看了一眼顾添充满期待的双眸。

“谢悯这个名字是我父亲给我取的,我父亲是一位优秀的刑警,从警生涯几十年,说一不二从来不说假话。”

这是我父亲给我的名字,一辈子都不会变。

“那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们在别的地方碰见了,我叫你谢悯,你会答应吗?”

“如果是你,我会答应。”

无论何时何地,我们在何种情况下重遇,你叫我,我就会答应……

刚才的惶惶不安一扫而空,顾添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充斥,在他耳朵里,这句话跟谢悯说要和他山盟海誓没区别。

他一直压抑着自己脑补引发的激动,绷着脸到了市局,直到把带回来的东西交到苗宇手里。

两个人在办公室吃过早餐吃了药,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熬了一通宵,两个人睡得很沉,顾添睡得极其不老实,本来是两床被子各盖各的,后来他自己的被子被踢下了床,冷了又抢谢悯的被子,最后两个人就滚到了一个被窝。

傍晚,苗宇的化验做出来了,给顾添发消息无人回应,打电话没人接。

他打开系统查到了谢悯的电话,拨过去第一次自动挂断,重播响了三声,电话接通。

顾添睡得迷迷糊糊,耳朵边嗡嗡嗡震动,他摸过来眼睛都没睁开,点了接通。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