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燃。”孟静走了进来,“他死了。”
“哦。”任燃呆呆地答着,半晌,又说:“你来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任燃退到后面,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剥落发霉的墙壁,冰凉刺骨的铁窗,一切都如此真实又让人不寒而栗。
“奇怪了。。。”孟静自语着。
“怎么了?他不是因为静脉注射而死的?”
“那倒不是,死因还是这个,但是我发现他身上有其他的创口,你等下。。。该不会是。。。”孟静站起了身,震惊地说:“他被人取走了肾脏。”
“。。。。。。”
乔伟民被这个地下室搞得浑身不适,一直催促着他们尽快离开,任燃看着死去的两名玩家,冰凉无情的铁窗后是孤独的病床,而病床上的人或许知道自己最后的命运,即使奋力瞪着绝望又愤怒的眼睛,却没人来帮助他们。
任燃睁大了眼,眼前的场景和素描的第二张完全一样。
他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按照时间线来看,三张素描都是在这些事发生前就存在的,也就是黎茵的画描绘的是他未来才能见到的场景。
黎茵,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们默默地离开了地下室,刚才的场面让所有人都蒙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阴影,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转道去了后面的平房,沉重的铁锁落下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油腻味溢出,并非是食物荤腥的油腻,是一种说不清的味道,极其让人不适反胃。
乔伟民已经连着呕了好几声,最后实在受不了,说:“我就不进去了,在门口给你们把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