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莫云周身那股中正平和的气息，擂台下的陆长青轻声呢喃道。

“儒家的浩然正气。”

这是儒家修士独有的力量，也是由灵力转变而来，可以理解为传统武者的源力。

只不过和源力一眼，儒家修士想要将自身灵力转变成浩然正气十分困难。

甚至比灵力蜕变为源力还要困难很多。

因为浩然正气的蜕变完全是靠自身，外界根本无法提供一点帮助，不同于源力。

其次，浩然正气的形成，不仅仅取决于你的修为，更多的还是心境。

放眼整个皇天朝，儒家修士有不少，可能够拥有浩然正气的人，却是不多。

更别说如莫云这个年纪了。

能够在这个年纪拥有一身浩然正气，莫云的天赋绝对是属于逆天级的。

而且，就连当朝宰相也曾经说过，莫云就是为儒家而生的圣人，只可惜不是自己的孩子。

曾经宰相还想要收莫云为徒，只可惜被他拒绝了。

理由也很简单，莫云说自己不会只学一家之言，他要看遍百家群书，取百家之精华，创立自身儒道。

这番话当初就连宰相听到都是连连称赞，赞不绝口。

而眼下，爆发出浩然正气的莫云，就仿佛天地间都在拱卫着他一般。

而站在他面前的萧遥，则是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其实从听说儒道的时候，我就一直很好奇了。”

“万千大界也有儒道一说，只可惜发展的太差，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吸纳天地灵气，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罢了。”

“记得小时候我曾去过一个国家，那是一个小国家了，连一座大陆都无法争霸。”

“在那个国家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因为在所有人看来，书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只会手捧圣贤书，骂骂当朝者，所以都觉得书生无用。”

“可那时候我就在想，这读书人身上的确有灵力波动，可为什么他们无法变得更强呢？”

“在皇天朝我找到了答桉，法则。”

“读书人变强的关键，并不是修为的提升和灵力的积累，而是对法则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