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说到做到,等到他彻底睡着了,才跟着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又像上次一样,在黑暗中足足待了五天,沈惊衍的身体才逐渐正常。

这几天时礼的生活可以说窘迫至极,两个人手上系着鞋带,而且是不怎么长的鞋带,注定去哪都要一起,平时还好,但赶上洗澡洗头上厕所的时候,就可以说非常窘迫了。

但好在都熬了下来,等这五天结束时,时礼有种获得新生的感觉,也觉得自己在沈惊衍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了。但是沈惊衍却好像有事瞒着她,这几天也不知道是给谁,一直频繁的发短信,每次她凑过来要看时,他都把手机收起来。

她偷窥了好几次,只看到一句‘玻璃要最隔音’。

时礼太好奇了,于是忍不住问:“你要隔音玻璃干什么?”

“有用。”知道她看到什么的沈惊衍,将手机朝下扣在了床单上。

时礼看着他防备自己样子,嘴角抽了抽:“是在忙什么需要保密的工作吗?”

沈惊衍不语。时礼又问了几句,见他一直不肯说,便只能放弃了,然后发行他后来再发短信时,会故意和自己面对面而坐,以免她看到任何一条信息。

时礼:“……”谁稀罕哦。

又一个晚上,时礼按照医生的叮嘱给沈惊衍检查了身体,确定他这次已经彻底恢复了,便松了一口气道:“没什么问题了,明天我们出门走走吧,都在屋里闷几天了。”

沈惊衍不说话,但看起来情绪不怎么高。

时礼哄他:“你如果喜欢这样的环境,我们可以隔几天这么生活一下,但人总要见太阳的,不然时间久了身体会受到影响的。”

沈惊衍敷衍的‘嗯’了一声,之后便躺到了床上。

时礼被迫跟着他躺了下去,抱着他的胳膊问:“嗯是什么意思?明天能出去了吗?”

“你很想出去?”沈惊衍反问。

时礼静了静,还是老实承认了:“是啊,非常想出去。”她是个正常人,喜欢晒太阳,也喜欢开阔的环境,长期待在黑暗中,她真的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