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之!你在说什么?”执法长老拍案而起。
路一之浑身一激灵,恍然察觉自己失言,忙跪在地上。
执法长老怒不可遏:“除魔卫道,清扫天下污浊,哪来的什么公平不公平?那些被花不染杀死的无辜生命,对他们来说就公平吗?若非瑶台君仗义援手,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性命葬身在花不染的魔爪下!”
路一之抿着嘴唇不说话。
“花不染早已被逐出师门,你别一口一个师兄的叫了。”执法长老:“到外面去冷静冷静!”
路一之开门出去了,酒楼内很是热闹,空气中飘荡着饭菜的香气和浓郁的酒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路一之只觉索然无味,他垂着头一路快走,冷不防和楼梯口上来的女子装上,他忙躬身致歉:“在下失礼。”
“没关系,是小女子没注意到公子。”尹婉儿步履匆匆,绕过路一之就朝走廊尽头的包厢跑去。
路一之站在原地愣了会儿神,迈步下楼。
“前辈。”尹婉儿轻轻敲门,然后才推门进去,“花前辈,白前辈,我已将如空师太送去尹家堡,有我尹家的灵丹妙药,相信她很快就会康复的。”
花雨霁听墙根听得来劲儿,漫不经心的回了句:“你都回家了,怎么又过来了?”
“前辈救我祖母,就是尹家堡的恩人,就算前辈说两两相抵不用还情。可救前辈性命的是祖母,祖母和前辈人情抵消,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欠前辈的,所以婉儿想报恩,有什么需要做的,前辈只管吩咐便是。”
“没有啊。”花雨霁将耳朵贴在墙上,隔壁口水战的声音更清晰了。
尹婉儿好不尴尬。
倒是白云阔将话听了进去:“尹家堡救过师哥?”
花雨霁不以为然道:“嗯,从省悔崖逃出来的时候,正巧被路过的老祖宗救了……哈哈哈哈哈,隔壁居然说瑶台君是只鸡精,每天都窝在瑶台孵蛋,所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哈哈哈哈……”
白云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