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长老气急攻心,纵风而上:“白云阔!你小子要造反吗!”
白云阔余光瞥了花雨霁一眼,看向怒发冲冠的贪狼长老:“你是谁?”
贪狼长老怔鄂,真元凝滞,险些从半空中掉下去:“你小子玩什么花样,我是贪狼!”
白云阔抵住端木砚的剑,纵身后跃,一连躲过贪狼长老两道剑光,稳稳悬于空中,面不改色心不跳:“我不记得。”
贪狼长老:“???”
廉贞长老:“这孩子咋啦?失忆了?”
如空师太:“休要胡言!依贫尼看,根本就是装的!”
廉贞长老:“如果是装的,那白妄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吧?”
端木砚几个纵跃稳住身形,咬牙切齿道:“演技,呵呵,你也不看看他是跟在谁身边长大的!”
廉贞长老无言以对:“好吧。”
花雨霁左顾右盼,这群后辈晚生的站位倒是井然有序,完美封锁住他逃离的路线,若想离开,不见血光是走不了了。
真愁人。
花雨霁十分心累,不等他采取措施,“笃、笃、笃”的木鱼声就如同三道神雷击中花雨霁的头顶,他心口震荡,内府翻腾,险些因为这三声响而神智错乱。
万物相生相克,天地法则。妖修怕道修,鬼修怕剑修,魔修怕佛修。
本来入了魔杀业就重,佛修一言不合就放下屠刀回头是岸,絮絮叨叨念一大堆经文,搁谁身上谁受得了?想当年花雨霁走仙道的时候就不厌其烦,如今入了鬼道,更是深恶痛绝了。
他回头瞪了眼远处坐雪地里敲木鱼的老和尚悟念,叨叨叨的有来道去,也不怕得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