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仿佛是天赐良机。
项虔的裤子是宽松的休闲裤,要不然他该无法隐藏住自己的躁动了。年轻男人的身体总是,好像总是能比心理更快速地产生反应,也更加诚实。
他没再盯着她看,依言在一个木登上坐下,左手自然而然地放到右腿上,遮着了那个部位。
游小桉抽出好几张纸巾,然后伸出左手托住项虔的下巴,就像以前她帮侄子洗好脸擦拭那样,她的动作又轻又快,从左到右、从上到底,然后是脖子,在滑过项虔十分凸出的喉结时,她的动作非常明显地减慢了。
隔着纸巾,她依旧能感受到那种冲击,有那么一瞬,紧紧只是非常短暂的一瞬,她多么想将纸巾丢开,然后徒手抚摸那一个奇特的地方。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在想要被项虔拥入胸怀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次出现以前,她继续如无其事地帮他擦拭着。
她的胡渣刺到她的手心,微微地、密集地,带着一种湿润,一种暖流,通过两个人肌肤相亲的地方连通了。
啊,男人的脸触感原来是这样,粗粝但是温暖,坚硬又带着弹性。
游小桉的动作依旧轻柔,依旧很快,显得十分熟练。她擦干项虔的脸,又帮他擦了头,他短短的发,抚上去就像踏在波浪上一样,游小桉很喜欢这种触感。
“可以了、可以了!”
项虔的声音有点失控,暴露出他的窘迫,明明,他希望游小桉能够继续帮他擦拭下去,甚至,他希望她的手一直不要离开自己。
可是,那若隐若现的女人香实在过于致命,还有她那柔软的左手还抓着自己下巴,要不是极力控制,项虔早已经一个反手将眼前的女人捉住。
再擦下去,就算他的左手能挡住那个部位,他也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毕竟,一直以来,游小桉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够坚持这么久已经差不多濒临忍耐的极限。
“手也擦一下。”
游小桉俯下身子,想要去抓项虔的手,结果意外地被项虔一把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