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干嘛去工作咯?又没有多少工资。”
“你姐我高兴。”游小桉懒洋洋地歪在床上。
游小椤在床沿坐下,“我听大伯伯说,你新交了男朋友,今天他怎么没来?这就是你闷闷不乐的原因吧。”
“你什么时候见我带男朋友回过家?”
“也是哦,哎!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谁惹我们大小姐不高兴,真的该拖出来毒打一顿。”
“没有人,你姐我姨妈痛行了吧。”游小桉想赶游小椤走,但又不想一个人独处,于是只好忍受她熊熊燃烧的八卦心。
“你才不是姨妈痛的表情,你那是伤心、失落和沮丧交杂在一起的仿佛失魂落魄的想念男朋友的表情!”
游小桉抓起床上的海豚抱枕朝堂妹扔过去,“给我闭嘴!”
将抱枕掸开,游小椤嘻嘻哈哈,“恼羞成怒,看来被我说中了!”
“姐,下次你去巴黎可不可以叫上我。”
“法国我已经腻了。”游小桉坐起来。
“对了,乔益佳怎么没来?”
“她有事,说是家事。”游小桉有点失落,过去的每一年,乔益佳都没有缺席过她的生日。
“大约是他们家酒楼发生火灾的原因吧。”游小椤见游小桉的梳妆柜上有好多冰白面膜,两眼放光,“姐,这个——”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前天,礼拜一。”
游小桉立即给乔益佳打了电话。
严格说起来,那酒楼是项虔名下的,乔益佳的父母是股东。
“有几个人受了轻伤,因为这边要善后,抱歉哦小桉,没能陪你过生日,我们现在还在医院。” 乔益佳在那一头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