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既然是要解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她也想在场。
“怎么可能?”项虔最终没忍住,“你确定陈晋孺真的跟你说过那些话吗?”
他的话像针一般刺到游小桉,“信不信随你。”她不打算乏味地解释。
“我不是怀疑你。”项虔的脸仿佛越来越红了。
“如果这都不叫怀疑的话,那么,或许我们对怀疑的界定有偏差。”她本来不想生气,可是越想克制,说出来的话就越尖锐。
“陈晋孺说前天他没见过你,我必须确定是谁在说谎。”
“那你还说你没有怀疑我?!”
项虔有点头疼,“你只要回答我确不确定就可以。”
“我说了,信不信随你。”
两个人开始朝不同的方向拉锯,沟通失去理性。
“我相信你。”项虔真的不是怀疑游小桉,而是,他在想这其间存在的偏差出在哪里,“不过,今晚陈晋孺一副无愧于心的模样,他有说想叫你过去当面问一问,只是时机不对,所以我才没叫你。”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再约见一次。”游小桉最讨厌不被信任,而且还是说要保护她的人,现在,她也变得满脸通红了。
“不行!”项虔扑通一声,重重地坐下来。
沙发那一头的游小桉感受到了他的重量,是男性那种压倒性的气势。
“为什么不行?他自己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到头来却说那天没见过我,难道我不该当面质问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