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像项虔说得那样,退让是回避,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没有了,真的。”游小桉还是无法说出“我要你从项虔家里搬出来”这句话,她的自尊不允许。
项虔没再继续逼问,他当然不相信事情有这么简单。
“答应我,不要离开,也别逃跑。”与其说项虔在挽留,毋宁说他在哀求。
为什么?我们明明才相识不久,为什么他的情感好像已经又浓又重,仿佛难以割舍。游小桉感到讶异,他那心碎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刚刚动心的人所能够拥有的。
“如果,如果你一定要我留下,也行的,只是,你一定要注意提防陈晋孺。”游小桉动摇了,或者说,她选择去相信项虔、去相信自己和项虔可以抵抗陈晋孺。
“你知不知道?今晚我的心被你这样揉来揉去,很痛。”
“都怪陈晋孺啦,莫名其妙地跟我说那些可怕的话。”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
就是因为他要她放心,游小桉才反而担心。
现在她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陈晋孺真的是一个连项虔也觉得棘手的人。
不过,她对这个结果莫名地欣慰,她不用再继续鄙夷自己委曲求全的想法。
“你打架厉害吗?”
项虔被游小桉的认真表情逗笑,这个女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还行吧,法治社会,打架的机会不多。”
“那就好,这样要是陈晋孺找人堵你,你至少可以自保。”
“哈哈哈……”
“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