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难。

将粗树枝的旁枝旁叶都清理干净,硬木料的固定位置钻出凹槽,某些老硬的树皮剥掉并打磨……

宋祁越:“看吧,很简单的!”

林念珏:“……”

如果不是刚才亲自上手试了一下,那他可能在看着宋祁越如此轻松的神情时,就天真的信了……

事实上——

这!也!太!难!搞!了!

他也就跟着宋祁越处理了一会而已,木材倒是还没弄好几个呢,手上却已经磨出了两个血泡,红彤彤的,看着就吓人。

而且是真的很疼……

也不知道挑破了会不会好点?

林念珏边想着边吹了吹手心,指尖微微颤抖,燥热的温度在手掌中游走,烧的他禁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侧目再看向宋祁越,却发现,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去。

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热红,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甚至有些已经顺着下颚线,缓缓的淌进了纤细的脖颈中,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水痕。

又纯又欲,弹幕直接跟着斯哈斯哈。

而细碎的发丝粘在脸颊两侧,似乎是觉得不适,他褪下手套打算将其捋到耳后,这才看清,他的手心其实也已经磨出了血泡,甚至都破了皮,正在往出渗着血水呢。

林念珏见状,瞳孔微缩,连忙惊道:“祁越,你这血泡都磨破了!”

宋祁越翻手瞥了一眼,“没事,看着还不算很严重,我上点药、缠个纱布防止感染就行。”

——反正之前也没少受过这样的伤。

说完微顿,目光落在林念珏的手心,又淡声道:“你现在倒是可以去帐篷里,找医药箱提前处理一下,别等会也给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