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问斩,不容反诉。

太子听到此事后重病不起,卧榻许久也未见好转,反而愈发严重。

文宣帝无奈之下,只得先将其送至皇家别苑休养。

且暂时不得涉政。

见此,宫中人人议论纷纷,说经此之后,这太子之位恐是有名无实了。

甚至还有不少大臣,觉着朝中当下情况不容乐观,特意来找过宋祁越询问其有什么意见。

三皇子、五皇子,亦或是旁的……

总该有一个能撑起大任,得文宣帝再次赏识的吧?

然宋祁越对此却并未理会。

他仍旧是一副温柔和煦的模样,但回答问题时却总是模棱两可。

只说宋泠即将入国子学了,最近实在忙碌的紧,对其他事知之甚少。

大臣们只得讪讪而归。

而待到本年新生入学完毕后,宋祁越也要升职为翰林学士,离开国子学奔赴翰林院上任了。

监生们自然是不舍的。

但他们也知,祭酒大人如此才能,自然还有更广阔的天地需要闯荡。

国子学从不是束缚他的存在。

而监生们要做的,就是在今后仍旧认真听学,努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好。

争取能离祭酒大人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好啦!

时间转眼便到了十一月末。

这日宋祁越早起上朝,正听着众大臣叽叽喳喳的互相讨论,明年的征粮与税收该如何落定时,一名禁军却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大殿。

他踉跄的跪在地上,语气颤抖:“官、官家,三皇子他,起兵谋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