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不就变得心思敏感,多愁善感,心里埋了多少委屈,也只藏着不愿说了吗?

后来,她是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也改了毛病,不再哭诉了,随着事业上的成功,又变得强势、暴躁、易怒,更加让孩子觉得跟她没有共同语言。

这一次重生回来那几年,她也是暴躁的,但老陆拯救了她,间接的改变了孩子的命运。

她这边想着,老陆的心思却在她身上,三月天里,她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真丝吊带,头发和身上都护理了很多道他也叫不出的东西,擦得又香又滑,还特别细腻,就恨不得让人咬一口那种……

嗯,他也确实怎么做了。

咬一口不算,还得多咬几口。

卫孟喜被他胡茬扎得痒痒的,见推不动,那就只能享受了,反正趁着还能榨得动吧,用其他煤嫂的话说,等过了四十,那就是有心无力啦。

接下来几天,卫孟喜依然是一边监督水厂进度,一边抽空巡视旗下门店,尤其是卫道江湖去的次数最多,经理虽然很专业,但终究还跟自己不贴心。

终于等到周末,陆广梅来了。

一进门,她的脸色就不怎么好,嘴角有两个刚结痂的火泡,明显是着急上火有段时间了。

卫孟喜给她泡了杯金银菊花茶,“怎么这么着急呢?”

广梅端起茶杯“咕噜咕噜”一口饮尽,“三嫂再给我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