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淳用眼角扫了褚昭一眼,说的却是另一件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安静了几秒。
褚昭明白了纪淳的意思。
显然,纪淳也看出了褚昭的意思。
男人与男人之间有时候是讲默契的,有些事一看就明白,说话也不用绕弯子。
褚昭问:“怕我伤害她,警告我?”
纪淳说:“只希望在你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尽可能降到最低。”
怕,是没用的,警告更没实质意义。
褚昭:“你要真这么担心,干嘛不和她说?”
纪淳:“她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
他们都知道,褚昭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可能一生一世。
别说褚昭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敢打这个包票。
差别只在于,一般男人没有不专一的资本,也没有褚昭这么大杀伤力。
自然,那些许游也看不上。
许游和褚昭之间,已经不可逆转,两性的吸引力就像是一条纽带,已经把这两人连接在一起。
发展到那一步,只是时间的问题,眼下就差一层窗户纸了。
就在两个男人谈论许游和贺绯的时候,那边两个女人,也正在谈论他们。
许游又给贺绯换了个姿势,贺绯没有刚才那么抗拒,只因她发现褚昭刚才连着拍了很多张,应该是她刚才的姿势很满意。
这次,许游将贺绯的头发扎起来,但只是粗略的绑了一下。
贺绯透过间隙,看向不远处的褚昭和纪淳,又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正专注做事的许游。
贺绯冷哼一声,说:“千防万防,到底还是没防住。你的手段还真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