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什么事啊?”
大清早,人还没醒透,音调未免显得绵软,又带着一种慵懒的质感,听得电话那头的alpha耳朵无端一阵发麻,感觉心脏好像被一只小奶猫粉嘟嘟的小肉瓜子轻轻搔过,酥酥麻麻,还有点痒,他眼睛里笑意更加明显了一些,站在空无一人的过道里,看着紧紧闭合的房门,对电话那头的爱人说:“你出来一下。”
“嗯?”许昀君翻了个身侧躺着,闭着眼睛问他:“干什么啊……”
裴焱说:“出来就知道。”
许昀君:“困……”
这人平日里看起来清清冷冷的,迷糊起来却是又娇又软,裴焱又有一点想要笑了,努力克制住。
“你乖。出来。就一下。”裴焱很耐心地哄他。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许昀君妥协了,很慢地从床上爬起来。
真丝睡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往下滑去,露出大半个圆润肩头和一小片白皙胸膛,他摘了眼罩,把睡衣扯好。
光洁的后颈没贴信息素阻隔贴,许昀君半眯着眼睛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张,牢牢贴好。
似有若无的令人心醉神驰的玫瑰香气愈发缥缈了,最后一丝也很快消散在空气之中。
很多人在网络上猜测许昀君的信息素气味,他们的猜测大都往清冷的方向靠,夏天的风、秋天的霜、冬天的雪,或者薄荷,或者青竹,却极少只人知道,他的信息素是最为糜艳的路易十四玫瑰香气。
发情期到来,整个屋子好像一整园玫瑰竞相盛放,只要一点点,便能让最为理智的alpha瞬间陷入极致癫狂。
裴焱爱极了他与外表形成巨大反差的信息素气味,每回闻到都会像疯了一样,咬他的脖子,肆意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