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倾来说一定索然无味。
今天杨帆的心神没有沉下来去聆听音乐,而是分了一大部分在梅既白和顾倾身上,在一片昏暗里他慢慢攥起手指,看来这个顾倾……比余瑾年要难缠。
仅仅只是顾家的家世他就不能小觑。
音乐会结束后,顾倾先去了趟洗手间,洗了把脸才清醒,出来看到等在外面的梅既白和杨帆,眼神略沉。
什么叫般配,看看这俩就知道了。
送杨帆先离开,顾倾抱起手臂,斜了梅既白一眼,“这种音乐会我欣赏不来,今天是结婚后杨帆第一次请,我来就来了,下回别再喊我。”
两人并肩往不远处的车边走,梅既白问道:“你不介意我和他单独相处?”
顾倾无所谓地反问,“我介意什么?我们只是联姻,他喜欢你我看得出来,梅总,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余瑾年,这个杨帆是什么情况?还是说你谁都不喜欢?余瑾年是消遣,杨帆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走到车边后,梅既白示意薛明涛稍等下,转向顾倾,道:“我和杨帆是因为一位钢琴演奏家认识的,私下合作过曲目,是还算聊得来的朋友,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他可不这么想!”
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高,顾倾收了收情绪,打定了主意要试探,他不能自乱阵脚,尽量真情实感道:“我倒是觉得你们挺配,不管是余瑾年还是我都没他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