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能忍得住,那也太不男人了。
反正魏醇是没忍住,连车都没开,打了个车就带着姜恬回家了,两人一路吻着进屋,人走到卧室,姜恬那件条鱼尾裙和魏醇的上衣都被丢在客厅,情绪正饱满呢,姜恬突然拧了下眉。
魏醇很敏感,察觉到姜恬身体一僵,马上把唇退开些,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忍着一额头的汗安慰道:“宝贝儿没事,没准备好咱们就不做,别紧张,乖,别害怕。”
“不是。”姜恬摇头,也是一脸失望,指了指洗手间,“哥哥,我那个好像来了。”
魏醇一愣:“哪个?”
姜恬可怜巴巴:“一个月一次的那个姨妈啊,今天做不成了。”
这口气,听着还挺可惜似的。
魏醇被姜恬的语气逗笑了,吻着她的鼻尖安慰:“行了,来日方长的,先去洗手间吧,我去给你烧热水冲个红糖什么的。”
“流氓!”姜恬往洗手间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说。
“我还流氓?”魏醇看了眼自己的裤子,小兄弟还蓄势待发的,他忍得汗顺着鼻梁往下淌,这还得被说一句流氓,魏醇挺替自己冤得慌,语气危险地冲着姜恬招了招手,“来,我给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不去!”姜恬撇嘴,走进洗手间还不忘指出问题,“你刚才说‘日’字了!流氓!”
“我说的那是……”
魏醇气笑了,盯着姜恬,舔了下嘴角:“行,我是流氓。”
他明明说的是正儿八经的成语,来日方长,让她曲解了这么一下,反而再说就真的染上了点小黄色,好像他说得是什么狼虎之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