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心酸是假的。
连她都忍不住掉眼泪,何况是魏醇。
姜恬不知道魏醇能不能承受住江樾的死因。
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他。
姜恬今天穿了条牛仔短裤,蕾丝吊带,眼里噙满愁绪时显得更加迷人。
魏醇靠在二楼窗口,忽然闻到一点淡淡的烟味,他探身往楼下看时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昨天晚上撩完他又把他关在门外的姑娘,正慵懒地靠在楼下的实木台上,眯着一双又美又妩媚的眸子,纤长的睫毛半遮着琥珀色的虹膜,微微扬起下巴。
她指间夹着一支细细的香烟,手腕随意地搭在支起的膝上,眉头微蹙,吐出轻烟,很有故事的样子。
魏醇偏过头,低低笑了一声。
欲望昂扬时被拍在门外的明明是他。
怎么她还愁上了?
姜恬烟刚吸了两口,听到头顶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以为是ne小淘气又钻进空调外机箱的护栏里去了,她抬眸,被攀在墙上的人影吓得一愣。
魏醇从二楼直接攀着空调外机箱的铁栏下来了,动作利落,三下两下就跳到了姜恬面前。
“你怎么不走楼梯?”姜恬叼着烟,呆呆地看着这位“从天而降”的帅哥。
魏醇嘴角一勾,笑得不正经:“走楼梯不帅啊,而且谁知道敲门你会不会给开?再像昨晚似的给我关门外面呢?”
说着他坐到姜恬身边,把烟从姜恬嘴里抽出来咬进自己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大早晨起来就抽烟?对身体不好。”
这话魏醇说得理直气壮,完全忘了前几天是谁在家里抽烟抽得那么猛,把玫瑰花熊都呛得提前枯萎了,跟个鬼似的立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