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房东说的是苏晚舟发的那些肉麻话:
“你是我临死前还想拔掉氧气罐亲吻的人。”
二百五。
她摆摆手:“不是他,这个时间估计还没起来呢,起来就会发信息了,每天都发,一天比一天肉麻。”
姜恬没意识到自己聊起苏晚舟语气熟稔极了,说到“每天”,她清晰地听见房东冷嗤了一声,但还是顺着惯性把话说完,说完后才后知后觉的有些迷茫。
她说错什么了吗?
房东面无表情,沉默着没开口。
姜恬有点纳闷,想了想又找了个话题开口:“我不会用魏醇的歌当手机铃。”
“为什么?”房东给面子地问。
“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如果你想听腻一首歌,就用它当手机铃,时间长了就不想听了。”姜恬很认真地说。
房东依然没什么表情,偏过头看她:“当成闹钟不是一样,时间久了就腻了。”
“当然不一样。”姜恬看了房东一眼,煞有架势地说,“听见魏醇的声音是我起床的动力。”
说完姜恬突然发现这是个安利魏醇的好时机,魏醇的声音录成曲子跟他本人的感觉很不一样,听起来温柔得像是情人的呢喃。
房东又是个刚失恋的人,听听魏醇的歌可能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