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早说。”虽然觉得他的话有点肉麻,但其实有点口嫌体直,以及他那么说仿佛在表明,只有他想我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
“这还要我说?”
“当然要说啊,你要是不说,我就只会以为你不过是在遥控我出门锻炼。”
“你快起来,我到健身房了。”就好像他知道我还在床上挣扎一样。
诸如此类的对话,每一天清晨都有发生,不过,他不在厦门,我锻炼的时间已经改到八点之后,每次都要磨磨蹭蹭一番,出门时常已经是八点半之后,像我这样懒散惯了的诗人除了在约会的时候,平时对时间的管理只能精确到小时……
一个礼拜五,陶然忽然给我打电话,“阿秋方便吗,我们见一面?”
自从一月那次签售会之后,我和他就没有再见过面,虽然平日里为写作、为作品再版和宣传的事情我们也时不时地联系,但是,他忽然说要见面我才想起我们已经很久没碰过面了。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啊!可仔细地算一算也不过才过了半年时间。
他的这通电话令我想起刚刚对外公布和程连悟恋情的那一天,那时陶然发布了一条状态,之后的这几个月,他好像彻底地从我的世界里隐匿了,完全只剩下工作交流。
当然这本身没有什么不好,就是他忽然而来的电话令我思绪纷繁。
所以,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呢?“陶然,有什么事情吗?”
“你不用那么戒备,我不会再痴心妄想。”
“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没有戒备,而是觉得再见面于他无益,“那你告诉我时间和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