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卫别哭了》是我花费一番心血才完成的作品,自己颇为满意,但上市后市场反响远远不如预期,不论是读者,还是专业批评家,都有不少负面评价。
我以为总有人会理解我,结果昨天宫老师简直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不过今天我才知道,宫老师对诗集本身是肯定的,只是某些诗篇的语言表达没能入她法眼。
此外,也有几个重量级的批评家给了高度肯定,还有一个与我素不相识的诗人前辈,他甚至在自己的微博上主动帮我宣传了这本诗集。
不知道这算不算评论两极化。
“你怎么知道她的矛头是我哥?”程珊竹一连疑惑。
“我不是跟你说过她自己向你哥打电话承认了,那篇文章是她找人写的还不算吗?然后花钱推广,上微薄热搜,还说要让我身败名裂。”看来,程珊竹并没有明白姜青禾真正目的。
“她太嚣张了,但是她写你,干嘛要告诉我哥?” 程珊竹在等我解答。
不过,我才不想乏味地向她解释其中的关联,兀自继续吃着炸鸡。
“啊啊啊,我知道了阿秋。”程珊竹抓住我的手臂,激动得大叫,“隔山打牛?”
我还以为她已经真的明白,没想到差得更远。
她的用词令我起了一身起皮疙瘩。别人在我身上使用不雅词语的时候,常常,轻者会令我不适,重者会令我反胃。
我妈妈曾经说过:“你呀,准是对自己有文字洁癖。”
“你乱说什么?非要说的话,借剑杀人比较接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