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师,谢谢您直言不讳,忠言逆耳。我会认真反省和总结的,除了您之外,也有批评家有类似的言论,我该放慢自己的创作脚步,学会反思,而不是一味地只埋头苦写。”尽管还没有从被批评的痛苦中平复,但我已经冷静下来。
“现在,我们厦门,优秀的后辈诗人越来越少,纵观省内,渐渐不如宁德那边了,丑石诗社出了不少优秀诗人,所以我有些心急。”宫老师说。
“妈,连写诗也要攀比吗?文无第一,话不是这么讲的?”一旁的秦阿孟忽然插了一句。
“我说你——我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一个地区的诗歌氛围和作品的认可度。”宫老师对秦阿孟说。
“还不是比来比去的,没意思。”阿孟坚持己见。
说起来,作为省内诗歌领军人物的宫老师,我能理解她那么说的心理。
但是我没再接话。
那时候我在宫老师家,我们正在吃午餐,秦阿孟忽然大叫一声,说道:“这是什么草蛋的媒体,怎么可以这么睁着眼睛胡说八道?”
《著名诗人宫老师为何将美女诗人批到体无完肤?!》,厦门八卦独家发布。阿孟说的一定是这篇令人一看标题就不爽、但又不禁让人想点进去的标题党文章。
其实在阿孟大叫之前,我已经看过。
陶然在阿孟姐准备午餐的时候就已经将文章发给我;程珊竹也特意给我打了电话询问到底文章里写的那些是不是真的,阿秋昨天你是不是到地狱里走了一遭?……
这件事,最先是程连悟发现的,不过他的重点却是我登在报纸上的照片以及代表性诗作;不久陶然才把文章发给我;然后程珊竹、秦阿孟,大家渐渐地都看到了,并且都在发现后的第一时间知会我,对我表示担心。
此外,还有不少亲近的朋友、亲戚都将那篇文章转发给我。这篇文章几乎让所有这些年没跟我联系的厦门亲朋都给我发来问候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