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冷冽的风。
酒,是辛辣的酒。
剑,是轻如鸿毛的剑。
刀,是重如泰山的刀。
四象山边小村的茅草屋边,两个看不清面孔的人在夜里对峙着。
两人谁都没有先动手。
一滴雨落在了刀客的帽沿上。
两滴。
三滴。
接连不断的雨点多如牛毛,自黑漆漆的夜空倾泻而下,打湿了刀客的衣服。
另一边剑客还是没有动。
尽管她的一袭白衣已经湿透,也仍旧没有伸手去摸腰间悬着的剑。
不出则已,出剑必是绝杀。
十步一杀没有动,青莲折刀也没有。
两人似乎都在等一个时机……一旦某一方出现了松懈,那么必然躲不过被秒杀的命运。
“你受伤了。”
青莲折刀抬眉道。
“轻伤。”
“格伦白打的?”
“是他。”
“还有祈不合理?”
“还有祈不合理。”
“他也重伤了?”
“他也重伤。”
“只恢复到七成实力,你觉得你对上我有几成胜算?”
“五成。”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