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意干笑两声,“呵呵,呵呵呵,关灯睡觉……”
灯啪嗒一声关了,但很显然某人并不打算关灯睡觉,而是关灯实施强行封口。
一番折腾以后,直到尤可意一直胡乱认错,要他放过她以后,严倾才把她抱在怀里,低低地问了句:“还离吗?”
“不离了……”她像小猫一样呜咽着,上气不接下气,面色绯红。
他亲亲她的脸,满意地睡觉了。
两人重新在一起的第三天,很不幸,尤可意接到了演出的任务,不得不赶去上海进行演出。
她其实很不想去,才刚刚和严倾久别重逢,真是大旱逢甘霖的好时刻,怎么舍得就这么丢下他一走了之呢?
可是工作就是工作,该做的还是得做。
严倾开车送她到了机场,路上叮嘱她要好好吃饭,他不在的这几年她瘦了不少。
尤可意辩驳说:“哪有瘦?和以前差不多的啊,你看走眼了!”
“没有。”
“绝对是看走眼了。”
正在开车的人在红灯前刹住车,然后转过头来轻描淡写地瞄了一眼她的胸,笃定地说:“真的瘦了。”
尤可意:“……”
纵然百般不舍,最终还是要离开。在大厅坐了好一会儿,她把“你会不会想我”、“你会不会趁我不在另结新欢”、“会不会我从上海回来就发现你只是我幻想出来的其实根本没回来过”诸如此类的傻问题都问了个遍以后,终于到了不得不过安检的一刻。
她叹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