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答应了,最后还俏皮地说:“局长大人要放假,谁敢不批准?”
挂断电话,她一抬头,看见陆凯的表情有些奇异。
“怎么?”
陆凯挤眉弄眼、表情夸张地双手抱拳:“看不出啊,还是警察局局长的熟人,失敬失敬!”
尤可意一头黑线。
刚巧到站了,司机又是一个急刹车,双手抱拳的陆凯没有第三只手抓紧扶手,于是瞬间往后一倒,倒在了一个年轻女人身上。
“哎?我说你这人干什么呢?”那女人尖着嗓门吼了一句,“手往哪儿搁?往哪儿搁啊?”
陆凯慌忙解释,解释着解释着有发现自己是个混混,解释个毛啊,不如直接嚣张地回击。
……
一片混乱。
尤可意摇摇头,看了眼到站了,默不作声地下了车。
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一个多月来,尤可意也梦见过几次严倾。就好比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是在梦里回到冷冰冰的雨夜,她坐在单元门前冻得浑身僵硬,一抬头就看见从雨幕中翩然而至的严倾。
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