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
她搁下手机去阳台上透透气,一打开厚重的窗帘,阳光瞬间充盈了整个房间,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空气里翩然起舞。
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再睁开时,恰好看见对面的落地窗前也站着个人。
严倾穿着家居服站在那里,指fèng间夹着半支香烟,烟雾飘飘摇摇地升上半空,然后又晃晃悠悠地消失不见。
家居服是深灰色的,运动装,看起来很阳光,跟他的身份大相径庭。
对上她的视线,他在那片白色的烟雾里对她笑了笑,像只慵懒的大猫。
尤可意也笑了笑,却又不好意思继续在窗前傻站着,两个人面对面总是尴尬了点……于是转身回到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频道调来调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看进去了什么,但窗帘大开着,她又不敢回头去看严倾是不是还在那里,所以全程姿态僵硬地正襟危坐,总担心他会看到她的蠢样子。
到最后全身酸痛的时候,她才转过头去,却看见窗前空空如也,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不在那里了。
全身顿时放松下来,她傻笑了两声,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是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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