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座递来安全帽,尤可意一边戴,一边问他:“你不会把我弄去买了吧?”
严哥低低地笑了一声,“这点ròu,我能指望卖多少钱?”
明明是个冷笑话,声音本身也不见得有多愉悦多调侃,但被他一说出来,却总像是多了几分味道。
尤可意没来得及多想,就听见他说了一句:“坐稳了。”
顷刻间,摩托车轰鸣着风驰电掣而去,她堪堪来得及抱紧他的腰。实在不是想这么近距离接触,而是不抱紧的话大概就会立马葬身车下,一命呜呼。
安全帽里有一股淡淡地烟糙味,帽子前面的透明玻璃没有盖上,有风呼啸着闯了进来,因为温度太低而刮痛了面颊。
她想起了昨天妈妈给的那一巴掌,又想到如果她知道自己就这么坐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摩托车,该有多震怒。
“尤可意你简直就是鬼迷心窍,没有脑子!”
就好像这些年她在妈妈眼里什么时候有过脑子一样。
胸口忽然间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连风里都夹杂着自由的味道。
严倾把车停在了必胜客外面,和她一起吃了顿饭。没有想象中的大哥派头,没有吃霸王餐的混混作风,他单刀直入,讲了找她的原因。
“昨天晚上你闯进了巷子,提醒我那三个人带了刀,他们以为你是我的人。现在有人到处在找你,打探你的消息,事情可能会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