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哈哈笑起来,忽然像个小孩一样伸手在他巴上磨蹭了两,“想不到顾老师也会长胡,这样看起来有男人气概多了!”
顾之沉默了两秒钟。
朦胧的光线里,他对舒晴微微一笑,“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够有男人气概?”
舒晴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某种不太熟悉的光芒,忽然察觉到了危险的讯号,于是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你超级an的!”
怎么听都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顾之干脆迅速贴近她,伸手一捞,然后“温柔”地用带着胡茬的巴去蹭她的脖,“来,我让你好好感受感受我的男气概。”
舒晴从小就怕痒,被这么一作弄,整个人都笑倒在了c黄上,而顾之发现她怕痒这个特点以后,就更加从容不迫地继续实施“酷刑”,那些细小的胡茬扎在细皮嫩ròu的脖上,简直要命。
“我错了!你很an,真的超级an……”舒晴边笑边躲,可是顾之钳制着她的手脚,根就逃不开,“喂,不带这样的,我受不了了……啊,别碰那里!不准碰!啊哈哈哈……别、别来了,真的,我不行了……”
她的声音里略带颤意,比平常要娇气一些,整个人滚来滚去,像个孩,只可惜不论怎么滚,都还是在顾之的管辖范围以内打转。
顾之终于停了来,微微支起身,神情莫测地看着她,“舒晴,你总是习惯这么说话吗?”
“什么意思?”舒晴犹自气喘吁吁的,因为刚才闹腾了一番,一张脸也绯红绯红的,双眼犹带泪光地看着他。
……显然是被折腾坏了。
顾之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你求饶的声音未太令人浮想联翩了点。”
那眼神饱含深意,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