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恍若做梦的亲吻束以后,她趴在顾之怀里,没头没脑地问了句:“所以,这是代表你接受我了?”
身的男人沉默了片刻,“不,也可能是一个禁欲已久的男老师对一个女学生的变态猥亵行为。”
“……”
“舒晴。”他叹口气,胸口微微起伏,“拒绝你,是因为觉得时机尚未成熟,保持距离对你而言才是最好的。而接受你,是因为我发现也许我以为的最好并非最好,我自认为年长于你,经历的也比你多,却还不如你来得勇敢。我想……”微微一顿,他颇为认真的说,“也许我应该和你一样,为了自己的心意冒险一次。”
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忽然变得意义非凡,舒晴已经受到太大的震撼,说不出话来,而顾之只是撑起身来,替她整理好了略微凌乱的衣衫,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一吻,“去睡吧,明天还要回学校。”
于是舒晴梦游一般洗漱毕,梦游一般躺上了c黄,可是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却一点也没有睡意。
像是做了一场极为真实的梦,她忽然间害怕起来,担心明天早上睁开眼时,自己仍在那个窄小密闭的寝室里,而今晚的一切都不过是来如春梦不多时,去如朝霞无觅处。
而同样躺在c黄上的顾之也没有合眼,一动不动地睁眼望着门的方向,想象着在对面的房间里正躺着那个活泼生动的小姑娘。
两人仅有一条走廊之隔,如此近的距离。
他想到了相遇以来的很多事情,最终弯起了唇角,在深夜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走廊的距离嘛,不过一步之遥罢了,迟早拆墙破门。
隔天早上,舒晴因为睡得太晚,以至于迟迟没有醒来,顾之亲自敲门叫她起c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