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要裂了!裂的不是别的,是蛋!
他气得朝宁皓晨竖中指,而宁皓晨就在白璐奇特的目光里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以后别这么博爱,什么瞎猫死耗子都胡乱施以同情心,胡乱搭理。一脚踹开就是。”
白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生日前的一周,宁皓晨出差了,走之前把钥匙给了白璐,“周四去我家给盆栽浇点水,刚好那天需要浇一次。”
白璐稀里糊涂地接了过来,诶?就这么有了他家的钥匙?
周四那天,她下班之后就开着路虎去宁皓晨家里浇水,先是被他家那大气沉稳的风格给震住了,然后浏览了一圈,深觉自己赚到了,钓到了一只金龟婿;最后才发现自己中了某人的全套。
咦,他家哪里来的盆栽啊?!
环视一圈,压根没有植物的影子!白璐打了个电话过去,还不待宁皓晨说话,就气呼呼地说:“宁先生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所谓的盆栽是怎么一回事!我一下班就不辞辛劳地赶过来替你浇水,结果半盆植物都没看见,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耍我很好玩是吗?这么恶劣的行为实在叫人不能忍我要和你分手!!!”
那话那头奇异地沉默了三秒钟,然后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颤巍巍地问另一个人:“老……老板,是您说的我可以直接按免提的,不关我的事啊……”
从空旷的会议厅里传来宁皓晨一字一顿的声音:“但是在你接听之前,我觉得你应该先告诉我,这不是客户打来的电话。”
他忍了又忍,终于“淡定地”接过手机,说了一句:“我在开会,一会儿回你。”
白璐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整个人濒临一头撞死的危机。
她开始闲着没事四处转悠,先是在书房里看到了摆在书柜里的相册,从宁皓晨穿开裆裤的照片一直看到了他现在穿西装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