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期。”她撒谎。
祁行看她几眼,一边走到她身旁看她手里的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我记得还有九天才会来,怎么,这次提前了?”
有那么一瞬间,陶诗想哭。
他记得她的喜好,记得她的繁琐小事,甚至连经期这种私密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他能勘破她内心最隐秘的情绪,却唯独不知道她对他的感情。
她把书仍在桌上,忽然间仰头直视他:“我不想谈恋爱,不想认识外面那群人!”
祁行沉默地和她对视片刻,弯起嘴角,“谁说了要你和他们谈恋爱了?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也该多认识认识同龄人,总是窝在家里和我这种岁数的人在一起,也不嫌闷?”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闷不闷?”陶诗难得这么跟他顶嘴。
祁行失笑,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她的挑衅,拉着她的手往外走,“那总该给我个面子,既然今天他们都来了,帮帮我招待一下,毕竟你是这里的女主人啊!”
女主人三个字令陶诗低落的情绪瞬间又高涨起来,整颗心热乎乎的,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悦给充盈了。
他是这里的男主人,而她是女主人,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再抗拒,跟着他走出了书房,加入了那群人。
她笑着和每一个人攀谈,和他们谈论这个年纪应该关心的一切,分享那些奇妙又独特的经历,一起笑一起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