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些什么,绝望地捂住眼睛。
这个就叫做先天缺陷,脑回路永远跟不上舌根子的速度,说轻点是反应慢,说重点叫做智硬。
我要是不知道爱情动作片是什么,又怎么会知道它很黄呢?
我狠狠地瞪了陶诗一眼,胡乱应付陆瑾言几句,只说:“中午下课再给你打电话。”
而挂断电话之前,我听见陆瑾言“嗯”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正值特殊时期,国家在扫黄,你注意点影响。”
我:“……”
陶诗蹦蹦跳跳地走到我旁边,笑眯眯地说:“是男朋友吧?”
“下次再乱开玩笑,小心我揍你!”我装腔作势地再瞪她一眼,还比了个肌ròu男的姿势,想用我那根本不存在的肱二头肌来恐吓她。
她推了推我的胳膊,“哎,生气了?真小气,不就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嘛!”说着,她还伸手比了个动作,拇指和食指之间仅仅隔着不到一厘米的间隙,以表示这真的是个小小的玩笑。
一路走到教室,陶诗都在兴奋地跟我打听陆瑾言的信息。
其实这样的室友还真叫我松了口气,不是沈姿那样清高的优等生,也不是朱琳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假面人,热情活泼,很容易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