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顿,这才明白他的意图。
他个子高,只要稍微在我前面一点,就能帮我挡住一部分阳光。
而这样的举动被他做得极为自然,不去细想压根不会发现他的用意。
我心下一暖,嘴角弯起,“刚才还夸了陆医生长得和尊母一样妩媚生姿,不用花来比喻用什么?”
他轻描淡写地看我一眼,“花就花吧,只可惜cha牛粪上了。”
我立马咳了起来,差点没把咖啡给呛进鼻子里。
他一边笑一边自然而然地伸手打开我的小挎包,“纸在哪?”
我边咳边说:“外面的那个小包包里。”
于是就成了我接过他的咖啡,一手端一杯,而他低下头来从容地拿出纸巾,有意无意地替我擦了擦嘴。
公众场合如此亲密,我闹了个大红脸,而他却一脸正直,好像此番举动完全是因为我两手不空。
我红着脸把那杯咖啡还给他,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可以自己来的,又不是小孩子……”
他煞有介事地说:“嗯,不是小孩子,现在的小孩子可比你懂事多了,不会离家出走,不会夜不归宿,也不会喝水都呛到。”
“……”
我特别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咬着吸管继续喝星冰乐,然而没走上几步,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我:“祝嘉?”
几乎在听见这个声音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