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言忍俊不禁,而我在心里默默说了句对不起,毕竟我这身打扮还真不是为了他,想一想也挺不好意思的。
音乐会要晚上七点才开始,而我们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打发。
我带他去校外的步行街吃了顿价廉物美的干锅,然后兴致勃勃地拉着他去网吧……玩飞行棋。
当我提议去网吧的时候,看得出,陆瑾言的表情有些僵硬,毕竟网吧的环境实在不好,各种奇怪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诚恳地说:“所以我就多花点钱,我们去包间吧!”
“……”
网吧里向来不乏玩游戏玩得热血沸腾的人,一旦帮战胜利,耳机一扯就跳起来欢呼;一旦挂了,逮着键盘就开砸。
而我恰好是那种玩飞行棋特别较真的人,一旦被人打回家,就伤心得恨不能哭天抢地。
所以一开始,我就问了个清楚:“你玩儿这个厉害吗?”
陆瑾言摇头,“只看过家里的孩子玩,自己没玩过。”
于是我放心了。
我带着一种豪迈的心情,特别正义地拍拍胸口,“我会让着你的!”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们一共玩了二十来局,我的胜率不足百分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