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生气,只有些担心,“你帮我去看一眼,看它还活着没。”
薛定在电话那头顿了顿,无声地叹口气,说:“你等等。”
乔恺在旁幸灾乐祸看着他。
他穿好拖鞋下病c黄,乔恺虽然看热闹,但还是自觉上前来扶了扶他。
薛定伤不重,都是皮ròu伤,但烧伤这种东西,最是磨人,一举一动牵扯着皮肤,都痛得钻心。哪怕他素来隐忍克制,也免不了皱眉咬牙。
他在病房里转了两圈,制造出些许走动的声音。
末了对电话那头说:“没事,还活着。”
祝清晨未觉有异,松口气,“那就好。你赶紧帮我浇点水。”
想了想,还故意添了句:“别等我后天回来,只看见它的尸体。”
薛定失笑,“好。”
祝清晨是故意没告诉他自己要提前回去的。
她从前总是直来直去,爱一个人,可以千里迢迢追去北京,追来以色列。恨一个人,可以眼都不眨一刀斩断羁绊,好比苏政钦。
可如今,她也忽然间有了一颗少女心。
想使些小计谋。
想出其不意给他个惊喜。
这颗心,大概是薛定浇灌出来的。
她含笑挂了电话,侧头去看童艳阳。
好友无精打采坐在那,没了一贯的活力。明明没浇水的是自己的蝴蝶花,结果蔫了的却是她,祝清晨忍不住笑了。
也许童艳阳比她以为的更在意乔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