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色列之前,她特地把从欧洲带回来的维秘泳衣拿给祝清晨,一是为两人来死海度假做准备,二是为祝清晨色//诱薛定做准备。
可眼下,祝清晨身上穿了件长袖长裤紧身防晒泳衣,斑点花纹都没有,黑漆漆的像只乌鸦。
祝清晨也愣了愣,“这不就是你给我买的泳衣吗?”
童艳阳当初把泳衣给她之后,她压根没拆封,一直搁在塑料防水袋里,今天早上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装入随身携带的背包。
童艳阳一顿,“你开什么玩笑,我会给你买这种老年人泳衣?这看着压根儿就是旧时期的泳衣好吗?”
顺便嘀咕了句,“倒也还行,虽然半点ròu都没露,但是身材不错,还是有点禁欲的性感。”
祝清晨站在原地思索片刻,慢慢地猜到了什么。
想笑。
疯玩一下午,以色列的太阳太可怕,晒得人一身红通通的。
夜里,两人在特拉维夫的小酒馆吃了顿晚餐,回了酒店。
特拉维夫是以色列最现代化的城市,不同于耶路撒冷的古香古色,这里是年轻人的天堂,建筑与设施都充满设计感。
他们的房间十六层,落地窗外,整座城市陷入灯光火海。
童艳阳喝醉了,站在c黄上手舞足蹈。
祝清晨站在窗边给薛定打电话。
等待的时间有些长。
他从前接电话向来很准时,不多不少响两声,他一定会接起来。
大概这也是记者的职业病,随时待命,机不离身。
这一次,大概响了□□声,就在祝清晨以为薛定会错过这通电话时,那头的人总算接起来了。
“我在。”他的开场白简单直白。
祝清晨弯起嘴角,“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