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满头是血的络腮胡爬了起来,先是一脚把薛定踹倒在地, 随即一巴掌对准祝清晨的脸狠狠扇了过去,嘴里骂了句臭//婊//子。
额头被她用虎头钳砸破,疼痛难当。
因此他下手极狠,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女人而怜香惜玉半分。
祝清晨的头猛地偏向一侧,浑身都颤了颤。
面颊迅速肿起来,疼到麻木,她能感觉到口腔被牙齿磕破,咸咸的液体在舌尖蔓延开来。因动作剧烈,头发也披散下来,遮住了肿起来的脸。
她咽下那口血沫,一声都没吭,任由头发遮住面颊。
只要他看不到。
看不到就好。
薛定在这一瞬间浑身肌ròu都紧绷起来,想也不想就要冲过来,却被脏辫一把按着脑袋推到车边,面颊再一次贴在车窗玻璃上。
那把枪再次抵在脑门上。
他说:“if you ove aga, 射 will be dead”
(你敢再动,她就死定了。)
三人之中,络腮胡是头目。
他撩开祝清晨的头发,审视她片刻,笑了。
东方女人就是不一样,细皮嫩ròu,眉清目秀,那皮肤像是吹弹可破的鸡蛋,娇小玲珑的个头更叫人有征服欲。
虽然额头被她砸破,半边脸都是血,他也依然笑着说:“i let you go as long as you beg for y fiveness”
(只要你求饶,我就让你走。)
因为额头上有伤有血,他看上去面容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