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吭声了。
半晌,他又哑声说:“薛定。”
“?”
“我名字。”他闭眼卧在那,似笑非笑,“免得你总喂啊喂的。”
“薛之谦的薛?”
“薛定谔的薛。”
她心绷得紧,几乎下意识追问:“哪个定?”
“薛定谔的定。”
“……”
几乎被他气得笑出来,祝清晨伸手抹了把脸,才发现自己竟然满脸泪水,不知是给吓得还是给急得。
吸着鼻涕再踩油门,耳边是他短促的一声轻笑,“……纸老虎。”
等到她再从后视镜里去瞧他时,才发现他说完就昏过去了。
“薛定!”
“薛定谔!”
“你别死啊!”
……
当天傍晚,耶路撒冷的医院迎来了一名手忙脚乱的女司机。
她把车开得像《头文字d》里那样,车尾一甩,车轮擦在地上发出刺耳声响,最后停了下来。
祝清晨几乎是嘶吼着,悲壮地呼喊护士出来接驾。
直到几名护士慌慌张张从医院大厅冲出来,其中一个钻进汽车后方,探了探病人的鼻息,又摸了摸他胸口,才满头大汗回过头来。
“iss, please, he jt passed out”
拜托,他只是晕倒了!
“……”
祝清晨傻眼,张着嘴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