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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转过头,谁知下一刻他低低覆到她耳边,"嗯,其他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大手把她整个握住,温热的手心熨烫着她的丰盈,"这里大了,倒是不争的事实。""流氓!"秦枳咬牙切齿说着,伸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小脸已是一片火辣辣的红。

他的手忽然松开,秦枳睁开眼睛以为他就此罢休,谁知道他又继续往下,搂住她的纤腰,下一刻,重重的吻就压了下来。

秦枳早已习惯了与他亲密,只是这一次他的吻着实来势汹汹,狼吞虎咽般含着她吮,有点呼吸不过来,忽然腿上一凉,她的睡衣已经被掀到大腿根处,嘴里吐出压抑的呻吟声,"嗯。啊,别……"她羞答答的声音,无疑让压在她身上的某个男人更加兴奋,一把扯下她的小内裤,手心掬了一抹晶莹,声音低柔,带着某种邪气的魅惑,像是要苏到骨子里般,"已经湿了。"秦枳眼睁睁看着他褪去自己身上的遮蔽,然后火热的肿胀就重重地顶了进来,紧密无间的结合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过来,她开始细细碎碎地呻吟起来……她的紧致几乎让顾淮南发疯,加上要叫不叫的低低嘤咛声,更是让他头皮发麻,呼吸也急促起来,狠狠给了她几十下,然后才抱着她颤抖了足足一分钟,才全数交了出来。

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顾淮南有所顾忌,自然也不能完全尽兴,抱着小女人进浴室简单冲洗了下,今晚的第一次就这样糙糙结束。

年初三。顾淮南朋友圈有个聚会,秦枳原本也是要跟着去的,谁知道大姨妈突然提前造访,痛得她要死要活,只能在c黄上躺着。

都是一班从小长大的发小,天涯海角飞过来,一年难得一见,顾淮南兴致也挺高,被灌了几杯酒,胃立刻就微微揪疼起来。

在这帮发小里,陆止是最能闹腾的,虽然大家已经许久没见,也不见生分,气氛很快热了起来。突然,有人问了一句,"顾子呢?"早前听说顾淮南结了婚,最早踏入婚姻的坟墓,很多人不敢置信,这次都是带着一探究竟的心前来的。

其他人都摇了摇头,陆止也疑惑地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有人又起哄道,"对啊,我们的主角呢?"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我刚刚在外面走廊看到他了。"顾淮南早已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和这一帮小子混,哪有搂着他老婆睡觉好?而且,走之前看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他实在放不下心,抽身出来给她打了个电话。

自然是言语极尽缠绵与宠溺,顾淮南倚着走廊的黑色栏杆,旁边是一大盆绿色的盆栽,沐着春夜的清风,神色柔和。

秦枳早已经睡醒,喝了红糖水缓解了疼痛,只是身上还徐徐软软的,提不上力气,舒服地躺在c黄上,裹了两c黄被子,甜甜蜜蜜地和他说着话,突然,听到那边传来一声鬼鬼祟祟的声音,"是嫂子?"顾淮南抬头淡淡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不怀好意看着自己的陆止,对着手机解释道,声音更是柔了几分,"没什么,只是不相关的人而已。"不相关的人?

陆止嘴角微微抽动,男人皆是见色忘友,现在看来果真不错。他心里的泪已经淌成一条汩汩的小溪,二十几年兄弟的情分,而且还在他手下做牛做马那么多年,到头来只换了一个不相关的人,他的人生到底是有多失败啊?

夜已深。顾淮南回到家,一室黑暗。他脱了西装外套,又扯下领带,自己进厨房泡了一杯蜂蜜水,喝了之后,才感觉胃部火辣辣的疼稍微缓和了过来。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小女人背对着他睡着了,顾淮南走到c黄边坐下,垂下眉眼静静地看,睡着了的她都是不安的,秀气的眉头轻轻皱着,他伸手温柔地帮她弄平,又怜爱地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看着看着,顾淮南的眉头也深深皱了起来,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不是没有试过给她找医生,可是已经拖了这么多年,就算是用比较温和的中医疗法,要治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是药三分毒,他的女人,因为太过珍视,一丝的风险他都不想冒。

拿了睡衣进了浴室,一推开门顾淮南就看到白色的小盆子里泡了一条嫩黄色的小内裤,上面还沾着嫣红的血迹,有些化开了,融在清水中,看在他眼里,只觉得心底的某个角落无由来地痛。

每个月的那么几天,她总是比其他女人辛苦很多,曾经有一次,他从书房处理完公事回房,看到她弯了小身子,小手紧紧按在肚子上,另一只手上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在那之前,他不知道女人会这么的痛,痛到他的心似乎被撕裂般,那是第一次他感到深深的无助,想替她疼,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