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千树却不依,“我要起c黄了。”
她卷着被子到c黄底下找衣服,随便套上,就进浴室洗漱。
霍寒继续躺在c黄上,看着天花板,蓦地失笑。
能看到向来没羞没躁的老婆害羞,也是一件难得又有趣的事啊。
他也捡了长裤穿上,推开浴室的门进去了。
两人并肩站在洗手台前刷牙,视线在镜子里对上,彼此眼中都有笑意,明明昨天才刚领证,却忽然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大概就是应了那句话,每个人在这世上都是一块拼图,有的拼成父母子女,有的拼成朋友,而他们各自的那块拼凑成了夫妻。
天生为对方而设,注定密不可分。
吃过早餐,两人就开始踏上归程。
温千树在他父母墓前敬了媳妇茶,改口喊了“爸妈”,当晚,妹夫特地关了店,做了一桌好菜,大家喝酒聊天,和乐融融,容容的笑声一晚上都不带停的,她弟弟见大家都笑,也忍不住跟着咧嘴,露出两三颗米粒似的白牙。
霍姝微醉,拉着温千树说了不少推心置腹的话,慢慢fèng补姑嫂间的关系。
晚饭后,温千树以消食的名号和霍寒到附近走了一圈,给每人都选了一份礼物,他们明天就要离开西安前往西江市了,就当留个纪念。
逛得久了些,回到家时,霍姝那屋已经灭了灯,霍寒只好把礼物拿回房间,放在桌上。
他又拿出家谱,郑重地在自己名字旁边加上“温千树”三个字。
一切都尘埃落定。
次日九点多,霍寒和温千树启程去西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