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年前回来找他的事,他的姑娘明面上甚至没有跟他提过一个字,唯一的一次,也只是无意中提起那条信息,顺便问他:如果你当初收到了信息,会来赴约吗?
她这样做,无非就是不想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然而,这些委屈,本不该由她来承受。
想到这里,霍寒觉得心口涨得发疼,睁开眼睛,她仍抱着他睡得无知无觉,他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满腹的情绪揉成了两个字:“傻瓜。”
她竟还“嗯”了一声,就像在应答他。
霍寒细细地盯着她的脸,漆黑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轻刮她秀气的鼻尖,“以后都不会了。”
她唇中溢出声音,“霍寒……”
霍寒以为她醒了过来,没想到只是梦中呓语,不知她梦见了什么,眉头缓缓舒展,一定是好梦吧?
他把被角掖好,刚想入睡,她的一条腿压了上来,正压在最要紧的位置,还要命地蹭了蹭……
他大概猜到她在做什么梦了。
女流氓。
天亮得晚,朦胧天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屋里浮动着纤细的尘埃。
温千树先醒了过来,身边的人还在睡,呼吸徐徐而下,耳边是让人心安的沉稳心跳声,她难得有了赖c黄的心情,眼睛四处瞄。
他的房间没怎么变,一张大木c黄,一张书桌,一个衣柜,全都是统一的风格,不仅冷硬,还显得空荡荡的,如果将来两人结婚后一起住,一定要纠正一下他的观念。
她喜欢轻快明丽的格调。
卧室该装修成什么样,要不要弄飘窗?厨房最好是开放式的,这样他做菜的时候,方便她在一边欣赏,顶楼要弄个小花房,他很会打理这些花花糙糙,到时看起来一定会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