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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再然后他发动摩托一转弯冲下了路基,在泥地里扬长而去,飞起一路的泥土。
一个路牌名一闪而过,不是熟悉的路名,技术进行了信息备注,是在 阳市,通往某个渔船码头。
“嚣张至极,熟悉每一个监控头的位置。”
“这是对逸林公安系统的挑衅!”
具有反社会人格,极度自信,以挑战法治社会为乐趣的职业杀手。
最后一个动作将嫌疑人的性格特征暴露的淋漓尽致。
“我还就喜欢这些自信的嫌疑人,不屑于暴露自己的信息,看起来不好抓,抓到了口供都不需要,犯罪现场留下的痕迹就足够定他们的罪。”
顾添并没有被嫌疑人最后极具侮辱的动作激怒,反倒松了口气,比起善于隐藏自己熟悉地形的嫌疑人,这种可以隐藏却偏偏要暴露给你看的更容易被抓捕。
“顾队,信息整理了一些,视频还在弄,要不我们先过一遍信息?”
“行,放出来让大伙先看看。”
李可慧从十二月初开始,出去陪客人吃饭的应酬逐渐多了起来,至少每周都有1-2次,这是记录在案的。
春节回来后,李可慧没有出去参与过此类活动了,而其他人依然有参与这类工作。
所以可以推断不是酒吧没了这类业务,只是李可慧个人没这类工作而已。
李可慧接客出台的量从年初开始增长,甚至一度达到了整个职业生涯的最高峰,整月无休的状态。
“她为什么放弃相对干净又赚钱的活,去做更累的活?”顾添提出疑问。
“得罪了领导不给安排了?”
“得罪了客人被投诉了,然后被暂停工作?”
“觉得这钱挣得累,伺候金主费劲?”
虽然李可慧做的工作不是合法的,但是职场的生态都是相似的,大家的揣测看起来都很有道理。
“重点关注下十二月到春节前她接待了哪些客人,把视频翻出来,然后对应着去查这些客人的背景。不管是她跟着出台的,还是被送过去参加饭局的,都整理好了,去把他们那个什么销售总监请回来问话。”
谢悯心里隐约有了一点猜测,但是他没说。
“联系 阳那边,配合摸排嫌疑人消失地附近的线索。”顾添安排完这项工作宣布了散会。
结束会议后,谢悯拉住了要回办公室的顾添,拽着他下了办公楼。
顾添忍住了抽出手和问他要去哪里的冲动,由着他拉着自己出了市局大门才清了清嗓子。
“谢队,公共场合,拉拉扯扯……”
谢悯立刻松了手揉了揉鼻梁,晚上没睡好明显影响白天的思维活动,他居然就这么拉着顾添走了一路。
谢悯手揣进裤兜一声未吭急匆匆走在了前面,顾添不问也看出来了,他是要重新回到案发现场附近。
两个人先走上了李可慧房间正对面的六层楼天台。
自建房各家层高规格不统一,虽然矮了一层楼,但是这栋楼层高比李可慧居住得高。
所以站在楼顶,谢悯都能看到李可慧房间里的事物,更别提比他高了将近十厘米的嫌疑人。
谢悯刚伸手搭上天台的外沿围墙,立刻被顾添拽得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