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始,因为前几次被人打断的阴影她有些警觉,后来就彻底忘了,完全投入了跟池秀激烈的床上运动中,挥汗如雨的发泄着烦燥的情绪。
池秀不断的尖叫着,在一次又一次的颠峰求饶,声音渐渐沙哑暗沉,求饶越来越显苍白无力,只有从未停止的摇床声证明着两人持久的战斗力。
最终,被折腾的精疲力竭的池秀不堪承受过剧的房事晕了过去,这让莫清很是无语了半晌。
原来,真的会做晕的啊。
然后她发现,自己今天确实是有点儿过份了,身下的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淤痕青紫交错,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对不起了,秀儿。”她喃喃地说,她实在是烦呐。那几个人就要来了啊,她心乱如麻。
替他掩上薄被,她披衣下床。
窗外明月如钩,当空而挂。
然后,莫清又一次想起了李白的《静夜思》,上次都没默完就被腹黑涵拖到一边欢好去了,这次一定要默完。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默默的心里念完整篇诗,然后果然有点思乡的情绪了。
大诗人就是大诗人,做出来的诗就是容易引起人的共鸣,她好想家。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突然间脑中跳出这几句,仿佛凤玉涵他们正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用目光无声的质问着她。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她做的过份了吗?
她要的其实也不多,吃饱穿暖,有一床可睡,有一屋可住。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就这么难以达到呢?
究竟是谁的错?
或许大家都没错,只不过是各人选择不同罢了。
外面静悄悄的,只有蛙虫的声音远远传来,院子里也有蟋蟀的鸣叫声昭示着这个季节独有的音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