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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儿,并且这个凤玉涵原本是被皇太女看中的人。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实在是很危险。

鉴于她孑然一身,所以婚礼是由宰相在黑着脸咬牙切齿的状况下帮她全权处理的,而他们的新房就是凤三公子原本的闺房。

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退出了喜房,她朝坐在床上的那个新人瞪了好半天,这才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挑开了他的盖头。盛妆打扮的他更是美的让人不敢逼视,确实有当祸水的天分。

想到昨天他们还在这张床上大滚特滚,莫清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了好几下。有些不爽的喝过交杯酒,两个人默默地并肩坐在床上,任由桌上的龙凤喜烛一点点儿燃烧。

“时辰不早,咱们睡吧。”他柔声说,一边到妆台卸下满头的珠翠,然后回到床边宽衣解带。

莫清不太想理他,沉默的脱了外袍,翻身上床,面朝墙壁闭上了眼睛。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一双不规矩的大手就缠上了她的腰,在她没有反抗的默许中很快就剥光了她。

“你不累吗?”她不冷不热的说。

他的手忙碌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身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身后,跨间的硬物无言的回答着她。

当他深深的进入她,不断用力的进出,莫清飘浮在天堂中久久无法落地,耳畔充斥的只有彼此的呻吟声与床不断发出的“吱呀”声。

床帐的摇曳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他将灸热的精 液喷洒在她体内,轻轻的沙哑的开口,“我中的是‘慢情’,越是压抑药性越烈。”他也讨厌这样贪欢的自己,可是他没有办法,甚至只能无耻的要求母亲尽快让他嫁人。

如果那天没有她的从天而降,或者他能熬到母亲赶到救他,然而事实是她出现了……既然已经失身于她,他便打定主意嫁她,那余下的药力自然只能由她帮忙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