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没个奴才样儿,确实在这个时代是大忌啊。
至于,主子是什么主子样儿,那就看个人情况了。反正,废柴觉得就她现在这抽风不着调的形象,那也不是特别惹人侧目的,自古以来,有钱人和有权人的德行向来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没多久,就有一个小丫环过来伺候。
废柴随意打量了一眼,挺小的,估计也就十一二岁吧。
想了想,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废柴就对那小丫环说:“你去帮我找本书来看吧。”
“嗻。”
厅里又只剩下了废柴自己,她瞧了瞧门外不远的两个小厮,从椅中站了起来,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就打眼往厅里墙上挂的字画看去。
书法什么的,废柴是不懂的,在她看来,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神马的,尤其是狂草体,那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字——“草”,艺术到她认不出到底写得是个毛。
她觉得艺术到那种地步,真是脱离人民群众了,怪不得总是说曲高和寡。
没错,反正她是和不了那个高曲。
还好,这厅里的字画走得还算是亲民路线,废柴甚是安慰。
某四不是个张扬的人,但到底也是皇子身份,再不张扬,府里墙上挂的字画那也不是路边摊的货色。废柴琢磨,怎么着一幅也能卖个百八十两的吧。
呃……其实,我们对于废柴同学的脑回路真的真的不用抱太大希望的,她能正经严肃的考虑事情的时候向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侧福晋喜欢这幅字?”
吓!
废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清来人,立马矮了半截下去。
“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妈呀,你走猫步的啊,怎么都没个声响的。而且,外面的人都是死人呀,看到你们家爷也不晓得出个声,纯摆设么?
“喜欢的话便拿了去。”
废柴赶紧说:“不是,奴婢其实就是随便看看,字画什么的,奴婢是不懂的,要真给了奴婢怕真就暴殄天物了。”